,气得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才压下心头那股火。 反应过来想要骂他时,沈岸已经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叶深拿起手机给程少禹打电话,没人接,估计在执飞,于是他又打给了周篆。 最近因为家里多了两个小孩,一个还要上学,周篆的生物钟都变得正常了起来。 所以当叶深的电话打进来,他很快就接听:“喂?叶院长这么早有事?” “沈岸这狗东西,竟然说……白馨悦要是敢把心思动到温黎头上,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也别怪他不给我们几个面子,这说的是人话吗?”叶深把沈岸说的话跟周篆学了一遍。 越说越气,叶深又控诉道:“我们就算跟白馨悦相熟了一些,还能熟得过沈岸?我们还能不分远近和里外了?他这么说是不是太不信任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