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的。 他顺从甚至是包容地躺着,任由余钦南对他上下其手。 也许是因为是所渴望的所爱的人的抚摸,陈军杨变得特别敏感,被抚摸过的地方引起一阵颤栗,他原本想先将人工耳蜗戴上,但手伸到中途被余钦南截断,扣住他的手压在了床上,他只好放弃。 黑暗中余钦南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他的颤抖,不知道会落在何处的指尖让人忐忑又期待。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很紊乱,很急促,手抓紧了床单,他将腿张得更开,余钦南舔咬着他的颈侧皮肉,替他扩张。 他们分离了几年,当今天余钦南实实在在压在他身上时他才终于有了实感,余钦南似乎长高了,好像也更有力了些。 当余钦南闯入他的身体,陈军杨浑身发热,被慢慢深入的粗大性器插得头脑混乱。 唔……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