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珍珠来伺候换了床用品,随便吃了些茶点便到了午饭时间。赛雪见谢耘松一直没来,琢磨他是不是真的被伤了心了,便打发人去问,这才知道谢今日竟是病倒了。 “管家请了大夫来看,说是情志不遂肝肺不调,开了调理的方子院子里煎着呢。” 赛雪咋舌,想是因为自己才生的这场病,饭也没心思吃了,梳妆一番便朝谢的院子走去。她在这家里住的像半个主人,走到哪下人只有行礼退让的份儿,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谢屋里,她连屋里伺候的小厮也挥退了,只留他们两个说说话。 “我从不知你还有这样的痴性。”赛雪坐到他床边握住他的手。 “你还来做什么?” “我住你家里,一日不走一日就要在你眼前晃。”赛雪笑着捏他的手心,见他只是侧脸不看他,叹了口气,“我昨晚是过分了,你别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