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冷战起大抵有小半年没跟我说过话了。当然了,是他单方面的冷战 。 我几乎按捺不住要立即出现在他面前,亲亲他,抱抱他,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任他软软的拳头砸在我胸口,可能会有些疼,但我想我应该是享受的。 毕竟只要是他给我的,无论是喜悦或是疼痛,我都甘之如饴。 我很想,特别想。 但我不能。 我不是怕他闹脾气,更不是怕他拿我撒气。 毕竟我有十足的自信能哄好他,也自愿为他承受所有苦楚。 我怕他哭,他鼻子一红,眼睛一湿,我就没有一点办法,心疼的要碎掉一样。 但偏偏他爱极了哭。他深知我的软肋,聪明如他,总从这一点下手,一扁嘴就是委屈了,稍不顺着他就掉眼泪,我是真的无措,也是真的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