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例带上官氏回娘家去吊唁,是为了让她以为自己在本宫心中已经攻下了一席之地,目的是安抚她和上官家。”
“带你去,是因为你就是本宫选定的太子妃,与本宫同行是理所当然!
你只管端起太子妃该有的架子,一切有本宫替你撑着,倒要看看谁敢有异议!”
如此堂而皇之的偏心,林浓很是喜欢!
第一人,自然只能有一个。
婉然一笑:“有承宴这句话,臣妾心中便有底了。”
纤白十指与他一一相扣,“上官家的人约莫是十分厌恶臣妾的,若是他们欺负臣妾,臣妾可以凶回来么?”
萧承宴扣紧她的手:“是该凶一些!
要做太子妃的人,怎能被臣子压了气势!
就算真起了冲突,本宫也会护着你。”
林浓明眸含着春水依依之色:“是,臣妾知道了!”
到了上官府。
里里外外一片缟素。
来吊唁的人已经不少,乌泱泱的站满了偌大的庭院。
林浓走在萧承宴身侧退了半步的位置。
幽幽一叹:“上官大都督果然得人心,臣妾认识的大员们几乎都来了。”
萧承宴没有说什么,只是鼻唇微抿之间掠过了一抹冷色。
两人如同寻常夫妇一般,一同进了灵堂,并肩上香。
上官遥则从始至终都跟在了两人身后。
地位的差距,一目了然。
“到底还是林侧妃得宠,一直代行着太子妃之职!”
“有儿子的女人,底气自然更足!”
……
“不过上官侧妃才去侍奉才不过四个多月,就能得太子如此破例,也足以说明她在太子心中分量不轻。”
“最后谁能扶正,可难说哦!”
……
来吊唁的宾客议论纷纷。
上官壑夫妇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维持着表面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