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物,让你弟弟瞧着便信服本王派过去的人。” 榕宁想了想,却是摘下了耳朵上的一对儿镶嵌着珍珠的耳坠。 她将耳坠一起交给了拓拔韬道:“这对耳坠是我弟弟去五城兵马司当差后的第一个月的俸禄买给我的。” 拓拔韬接过了榕宁的耳坠,温润的珍珠还带着榕宁的体温。 他粗糙的手捏着珍珠耳坠,一颗心宛若是一汪春水,说不出来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荡漾。 榕宁看向脸色苍白的拓拔韬,藏在心底的问题还是问了出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二者之间已然没有了什么秘密。 “王爷,我一直不明白你不远千里从北狄来到大齐,闯一闯皇宫倒也无所谓,怎么还闯大齐的皇陵,你到底在找什么,兴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拓拔韬倒也是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