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禁闭,像她死气沉沉的爱情。她只有夜里,才能不被看管地坐到落地窗前,望着来自东洋的沉甸甸的银灰色货船在远处江面上来来往往,玻璃窗是特制,偶有轰鸣也被降成蜜蜂振翅稀碎的嗡嗡声,她听不见热闹的人声,正如外面的人看不到她被压在玻璃窗上肏干。窗前的小花园里假山瀑布如温柔白净的丝绸,大概像她平躺着承欢的胴体,月桂的清香在每个黄昏氤氲,常常有女孩子透过棚栏艳羡地往里看,从来没有人想过,安居在这样一个繁花傍水的别墅里的女主人,她会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她下意识一哆嗦,拼命掩饰着,想来他没有看出来。他醒了,她知道他会醒的,那么是刻意坐在这里吹风,等他开口询问吗?“不睡觉吗?明天还得早起吧?”他万年不变的平稳的声音,也许只有在上她的时候才流露出情绪波动,就是这样的声音一下子又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