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睡着,荷叶亭亭玉立,从岸边看一眼,还挺深的。 岸边坐着好几个钓鱼佬,沈商年一边装作淡定地跟在陈父身后,找了个有阴凉的空地放下折叠凳,一边狠狠咒骂陈之倦。 屋里跟陈母唠嗑的陈之倦忽然打了个喷嚏。 陈母一愣,嗑瓜子的动作顿了一下,“感冒了?” 陈之倦心里有数,他抽了张卫生纸擦擦鼻尖,装模作样:“应该是,昨天晚上空调开得太低了。” 陈母说:“多少度?” 陈之倦答:“十九度。” “太低了。” 陈母蹙着眉,说,“26度是对人体最舒适的温度,你开这么低对身体不好。” 陈之倦内心瞬间升起了感动,不等他开口,陈母又思索着说,“你身体冻坏了不要紧,可不要把年年冻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