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荷叶,若是夜晚时能得一叶扁舟,便可与星河共眠,霜露深重,红帐中也有佳人一笑。 我牵着一匹枣红马,行李也不过小小包袱一个,那守城官员对我一身素衫的打扮不屑一顾,我也如羁旅来客般踟蹰不安,皱巴巴的一张文书,她没怎么盘问便放了我进去,夜空星点,我总算入了这方圆百里,永无长夜的永安城。 白衣素衫,是书生打扮,我易容了张再平凡不过的脸。 原本我自觉自己精致的样貌太过弱气,既是女子,便要硬朗些,气势太弱反而会被看轻,可惜多年鲜血磨砺下我依然是没有长进,时常被人说像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因此在我行走江湖时,我常常会带着面具。 不过今夜不会,为了更不留痕迹,我选择了易容,无论是不想让那个人知道我的下落,还是不想以真面目以示我这次的任务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