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近乎磨人的速度抽插,身体被他一点点开发,直到他微弯手指往上顶弄按压某一点时,他呜咽出声。 “呃啊……哥,哥,我……唔唔……” 话还没说清楚,他整个上半身贴着他的背,两人都出了汗,汗水粘着两人,密不可分。梁年唇瓣含着他的耳廓,轻轻的吻着问:“告诉哥哥,想说什么?” “我,呜……啊……我……我错了……”他咬着牙,用尽力气才把话说完整,话音颤着,清朗的声音变得像会粘人一样。 梁年粗喘着,又撑起身子,快速的做着扩张。肉穴滑嫩,一缩一放圈着他的手指,溢出来的润滑液被迫带出体外,湿润了一片。 余烬岁索性塌下身子,头捂在柔软的枕头里,一阵阵的呻吟挡得弱了很多,但那破碎的闷哼声,比说一百句荤话还要人命。 梁年呼吸变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