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有点不好意思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实在不知道那个是什么……” “没事,放在那就行。”隋辛靠在窗前漫不经心地随意安抚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 “好的好的。厚的衣物床品之类已经都给您收藏好了,衣帽间里的常服麻烦您看看还有没有需要调整的?” “辛苦了,这就来。” 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把一种满怀期待的心情沉淀到水波不兴。 隋辛不再如同最初的两三个月那样着魔一般夜夜与阮鸿文的塑像痴缠,半年过去,他把次数逐渐恢复到了每周两次,每天的沐浴和睡前阅读倒是一直坚持下来两人一起,披着毛巾、头顶上被盖上随便一本什么书的塑像沉默地滑稽,隋辛看着看着就能笑出来。 天气炎热,塑像的温度却一直偏低,隋辛晚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