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人群里就急不可耐地传来细微的机械拨动的声音。江白耳朵灵,了然定是枪械类的东西在指着自己。 事发突然,江白没有搭话,只是略带沉思地看着对方。他是奴隶,但和岛上的奴隶不一样的,他是男人,也就是这座岛的主人的奴隶,即使这算不得什么光荣的职位,但至少它给了自己喘口气的机会——除了男人,没人敢拿他当奴隶看待。 想到男人,江白貌似想到什么,脑袋灵光乍过,回想起早时男人给的五小时限制。他撩开袖子看看时间,不出所料地看见距离男人的底线已经过去四十分钟有余。 兴许是男人看见自己如此明目张胆地开车到码头,登上邮轮。 又是许久未出…… 江白讽刺地笑几声,真是叫人不怀疑都难呢。 但笑归笑,他在内心确着实松口气,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