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了凝神,默默地强迫自己按照少女说的来做。
蘅絮用手抓住池乔的头发,把低着的头抬起来。
“跪好,目视前方。”
挑完上半身的毛病,蘅絮的已经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下半身。
女主人游离的目光在任人宰割的奴隶身上大肆游走,找到扫过奴隶腿间鼓鼓的一块,连忙受惊吓地躲开。
蘅絮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很正常地调整自己跪姿,他先前也被岛上的调教师跳过毛病,但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位少女一样,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羞辱感。
他放在背后的手慢慢抠进肉里,还没有等少女开腔,自己兀自打开双腿,门户大开似方便少女亵玩。
蘅絮本来还在犹犹豫豫看不看,池乔就一把打开双腿,本来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物件一下子显露真面目,蘅絮惊得啊啊叫出来,抓起手中的水泼向池乔。
“死变态。”
奴隶自从被带出岛,没有碰过一滴水,至少有意识期间没有,他万万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方式来碰见水。
他看着水泼过来,没敢躲,知道自己一旦躲了,就不是一杯水能解决的严重问题。所以没有躲,闭着眼睛等水泼在身上。
隐约间听见蘅絮气急败坏地声音,他叹口气,不由得想,眼前这个人,和昨夜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吗?
“主人,奴隶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蘅絮泼完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冷静一会儿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眼睛却被旁边的画吸取注意力。
泼的时候没留意,大半水都溅到画上了。
今天是阿釉拿画的日子,蘅絮心疼地把画拿起来,骂自己怎么可以一时冲动,怎么可以冲动。
冲动是魔鬼啊。
在看浑身狼狈的池乔,适才被撩起的兴致消了大半,伸脚踢了踢他大腿内侧,示意他把脚开得更大。
……
这是什么操作,他迟疑一会,缓缓再打开双腿,可少女还是不满意,威胁性十足的再次踢了踢,这次没有留力,那一块脆弱的皮肤被弄得泛红。
他咬咬牙,施力大张双腿,直到有轻微撕裂的痛感出现,才保持不动。
蘅絮冷哼一声,拿着画板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