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烟蒂按我脖子上的疤留了起码两个月,我是疤痕体质,一丁点伤痕都能停留在我皮肤表层很久,所以我总记着汪逸山,他让我留了疤,那天也问了我,还爱不爱他。 很多事情我骗了他,也骗过了我自己。我跟他第一次做爱时塞了处女包进去,他以为我真是处女,我撒谎说以前从没做过,连自慰都少,汪逸山在喝醉状态下点了头,隔天他醒来,看见床单上的大片红,其实不像血渍,倒有些像番茄酱的颜色,可是他信了。我赖床上说你破我处了,汪逸山头枕我肩膀上,瞬间变为一只求安慰的大狗狗,生理年龄由三十二骤降至十二。他凝视着说真真,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听了就笑开了,这是我跟他第一次做完爱的早晨,俩人四仰八叉躺他家客房的床垫上,我漫不经心说:“谢谢,我不需要。”真正应该负责的人是我,是我把他灌醉的,是我先脱掉衣服诱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