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系鞋带的手僵住了,随即故作轻松地开口道:“哦,哦!夏兰对足球可没有兴趣,我没必要把他从被窝里拖出去挨冻。” 这个理由可以说是漏洞百出,从我七岁时第一次站上小学足球赛的赛场开始,夏兰就从未缺席过我的任何一场比赛,就像我读过他写的每一篇小说。我们对事物的取向几乎没有任何相同之处,却从未把与对方有关的事情视为麻烦。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向他开口,我思考了一整晚,在脑袋里模拟了数十种邀请他的方式,期间有八次险些冲动地用糖果敲响他房间的窗户,但最终我还是逃跑了。他对我的每一次注视都是折磨,当他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身上时,我的心就跳得好似被安上了马达,肉体也随之萌生出一种奇异的钝痛。我以为我对他的不正常的欲望会随着时间慢慢平息,就好像我清楚自己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