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有哪个官员不给摄政王送礼的。”
“一般的礼物,人家都不屑于收。
就是白家,送了一株比人还高的珊瑚,这才保住了如今的声望跟地位。
你以为,你能免俗吗?”
贺屿还是不信。
“一派胡言。
我有一身本事,就算不靠黄白之物,依然能青云直上,紫袍加身。”
“那楚芸儿你打算咋办?她如今还是个贱籍,需要钱赎身吧。”
贺柔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就凭你那点月俸,帮她赎身怕是要猴年马月。
你知道云家东市一个铺子一天能赚多少?”
贺柔伸出了两根手指。
“起码这个数。”
贺母大吃一惊。
“两千两?”
贺柔摇头。
“哪能啊,是两万两黄金。”
贺母倒吸一口凉气。
“云家不过是卖香料的,一天能赚那么多?”
“何止啊。
我的丫鬟去东市铺子买点心,正好碰上云氏的铺子开业,那日东市一半的贵人都去了,出来的时候,丫鬟仆妇的手上都提的满满的。
可想而知,能赚多少钱。”
贺柔恨铁不成钢道:“云家跟我们家结了姻亲,这些年靠着我们家才能在京城站稳脚跟。
如今不想着报答,还想自立门户,也太不是东西了。”
“说的也是。”
贺母的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
“云氏好歹也是我儿媳妇,她的就是我们贺家的。
能帮贺家一把,她也能跟着沾光,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母亲,还是您懂我。”
贺柔瞪了贺屿一眼,阴阳怪气道:“你到时候捉襟见肘,就知道银钱多么管用了。”
“好了你少说两句。”
贺母看向贺屿,道:“你妹妹说的对,你在官场上混,手里没点银子怎么行。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芸儿考虑吧?你难道想芸儿一辈子无名无分的跟着你?”
贺屿愕然,眼中多了一丝痛苦。
“母亲,您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