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树影斑驳,虫鸣不止,静而不寂。我和师父都没了睡意,干脆坐在大树下,一左一右摆两个小碗,一碗倒一点,因为老酒珍贵;另一碗也倒一点,因为身体珍贵。 “我舔一口就没了……”师父皱眉看着小碗底,只有浅浅一层,亮晶晶盛得下一个月亮。 我上次喝酒还是在临江酒楼,祝红秋请的客。没想到区区两顿酒之间,就再也看不到故人。这次我宝贝似的只轻轻吞了一点,在嘴巴里细细品,和之前的差不多苦,品不出什么差别。 “我没认识你之前倒是常喝酒的,”师父一口下肚,舔了舔嘴角,“茶和酒都是好东西,一个让你清醒,一个让你……咳,坐船掉进水里。” “不觉得好,”我皱皱眉,“上次你还不让我喝呢。要不是我爹娘给我留的女儿红,我也再不喝了,没滋味,只有苦。”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