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忘了?他是谁?
朱砂现在才意识到,他连看诊的医师全名都没记住。
而这个人,正把一只手的食指插在他的花穴里,另一只手正圈握着自己半勃的阴茎。
现场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现在大声喊叫还来得及吗?
「蛛蛛傻了?」对方轻笑一声,将朱砂纷乱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是谁?」朱砂拧着秀气的眉毛看着倾身贴近自己的医生,对方身上清冷的寒意,带着一种让自己熟悉的气息。
「你的名,可是我起的?」勾着唇角,看着一脸呆愣的朱砂,感受包覆着手指的温热紧致,偏冷的血液开始往下身汇集,隔着裤子贴在朱砂的大腿内侧。
「我…。不记得了…。」朱砂黑白分明的杏眼此刻满是迷惘的傻气,半开的粉嫩双唇昭示着他思考回路无法正常运作。
在对方眼里,就如同往昔,又傻又嫩,正等着被自己采撷。
找了这只小笨蛛这麽多年,他可不打算再忍下去,俯下身亲吻着朱砂;只感觉朱砂一僵,花穴的甬道收缩着夹着自己探入深处的手指,泌出丝丝的淫液,润滑着内壁。
「呜!」朱砂身体颤抖着,四肢却完全无法使力,「你…滚开!我…。我要退挂!不看诊了…。嗯~」
平常伶牙俐齿的朱砂,这一刻完全卡壳,一句骂人得话都说不出口,憋红着一双眼眶,只想赶快离开。
「别怕…蛛蛛…。。」温润的声音,响在耳畔,「只有第一次会痛,这次不会了。」
「不…不要…你起来…。。呀~你…你滚。。滚开才对…。」朱砂看着对方起身,从容的解开裤头,一根白皙却粗大且布满青筋的阴茎展现在眼前,慌乱的话都说不清楚。
「姜天丞,我的名字。」对方再次靠近,偏冷的体温从阴茎贴紧的那一处传了过来。
身为蜘蛛精,朱砂体温也偏低,此时却觉得自己在燃烧。
「我…我怕痛,可不可以不要…姜天丞…」朱砂小口小口的喘气着,深怕对方突然的侵入。
「红色的小蜘蛛,你还记得那口鲜红的棺椁?」被朱砂的稚嫩反应取悦了,姜天丞笑着询问,「在屍妖的棺木上住了600多年,却付不起房租,你整个人早就抵押给我了,怎能忘了?」
「你…。不!啊…。。」来不及回嘴,稚嫩的花口就被粗大的肉刃挤入,朱砂反射的绷直腰线,疼的掉下眼泪,「好痛…。你出去…。出去啊…。」
「初夜哭了,还痛晕了,第二次也哭…我可爱的小蜘蛛成精都几年了,还那麽怕疼?」低下头,爱怜的亲吻着刚滴落泪珠的眼角,下身却不容朱砂抗拒的往深处挤压。
「姜…。姜。。天丞…好疼…好疼…。」甬道被一寸寸的撑开,朱砂全身颤抖着,无助的摇着脑袋求饶,「太大了…姜。。天丞拜托…。嗯啊~不要了…。」
「乖…。不哭~僵僵疼你,一下就好。」嘴角还勾着一个深情温润的浅笑,语落瞬间,却猛然一下顶胯,破入深处。
「嘤!」朱砂痛得咬牙,逼出自己无眼白白通黑蜘蛛复眼,连两侧额角两对黑亮的圆眼都跟着现形,却是泪眼汪汪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
被握在对方掌心,原先半勃的阴茎也因为被撕裂般的疼痛,委屈的萎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