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从古至今,男屍的嘴也不遑多让。
「蛛蛛,唉。。说过多少次别这样看着我,嗯?」姜天丞拧眉懊恼的叹口气,语尾的疑问却是与斯文外表气质迥异的轻挑。
「我。会。忍。不。住。的!」一个字一个深顶,小坪数的隔间里肉体撞击声带出了回音,震在姜天丞的耳膜上,却有种早已死去多年得心脏重新跳动的错觉,「把蛛蛛干坏了,可怎麽办才好?」
「你…呜…走开…。。好痛…嗯啊…」朱砂鼻腔一下一下的抽噎着,连着下身花穴一个一个收允,像撒娇般的吸咬着那个深插入自己花穴中的冷硬肉刃。阴茎尽管因疼痛没有勃发,却仍失禁般淌着清液,在对方的顶弄下,一股一股的吐着晶莹。
「这麽多年,上面小嘴还是吐不出好话?」姜天丞露出殭屍特有的獠牙,带着逞罚意味的啃咬朱砂红肿的双唇,故意用牙尖划开几个破口,「还是下面的嘴可爱,看样子要多疼疼它了,让它多吃点。」
果不其然,朱砂被咬疼的露出两颗小巧的毒牙,恶狠狠的瞪着江天丞。却不知道红着鼻头,连眼眶和双唇都红肿肿,整只妖看起来反而有种气嘟嘟的呆萌感。
与狠戾这两个字根本连擦边都没有。
以比例放大来说,小毒牙只比虎牙大上一些,牙尖染上艳红,往牙根呈放射状扩散,加上六只复眼下淡淡的红晕,衬托出肤色的白皙,显的朱砂此刻异常妖艳。
被对方用妖力禁锢着的四肢,裸露在衣物外的皮肤,也开始显现鲜红的线条花纹。
「蛛蛛…你怎麽这麽傻?」姜天丞说着状似怜惜带着轻叹的话语,低下头张嘴叼着朱砂饱满的耳垂,「你越是这样,只会让我越想弄坏你…」
遇上强者後的本能反应,威吓的妖化状态完全无用武之地,朱砂一怔,瞪圆了六只眼睛,并开始失控颤抖,伴随下意识的挣扎,明知道毫无意义,却无法克制的哀求。
「嘤嗯!求求你…拜托…。呃嗯~我真的会坏掉的…。不啊…」後腰一阵酸麻,他就快压不住妖化的冲动,下身的花穴却早就服软,乖乖的允咬着对方执意抽送的肉刃,甬道里连蜜液都泛滥成灾。
「都是因为你晕过去才让人在盗墓时,把你晃出我的棺椁…。傻蛛蛛!」江天丞在逞罚意味下的侵入,时不时带着点埋怨,尽管他知道朱砂也许无法听的真切,却仍执念般碎语着,「让我寻遍几座城、几个国家、几个世纪…」
「姜天丞…不…。」朱砂只知道肉刃圆润的前端正发狠似的插顶着自己深处的软嫩宫口,他晃着头忍着闷涨感,还有无法言喻却快速累积的热痒,软声求饶,白皙的阴茎却开始充血挺立,「姜…姜。。哼嗯~求求你。。轻一点。。哈啊…。要…要破掉了…。不要再啊~再用力…。姜啊!」
岂料对方却是更加用力凿进子宫;拍击声更甚。
朱砂第一时间失神得抽蓄拧绞着,花穴里一阵阵痉挛收缩,蜜液不断浇灌在对方肉刃上,再被翻搅成细沫,从花穴口喷挤出。
「当初就该把鸡巴镶进你子宫深处,就没这种狗血的寻妻戏码了!蛛蛛…你说我要怎麽罚你,嗯?」姜天丞双目的眼白已经呈现血红色,面容依旧是原先那样文质彬彬的模样,偏生嘴里清冷嗓音说着露骨又低俗的词语,「我刚好轮休几天,就让你被干成我的鸡巴套子如何?」
「你…。呜…。」六只圆眼皆已失去晶亮,墨黑的失焦着,承受对方更多泄愤般的侵犯。
「呃…蛛蛛…。蛛蛛啊…。」姜天丞喘息逐渐低哑,冰冷得气息都染上情慾的燥热,像是要将朱砂融化吞进腹里一般,「这次我不会再舍不得了,因为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最後一刻,他张开嘴露出阴冷的獠牙,用力一咬,啃入朱砂圆润白皙的肩头,吸允出腥甜的血液。
「嘤啊!」朱砂後腰处一瞬间刺出三对步足,关节表面折射着照明的冷光,细看则是布满细小密集的绒刺,张牙舞抓得耸立在身周,却在下一秒与人形四肢一样,瘫软在诊疗台上,阴茎颤抖着激射出浓稠的白浊。
原因无他。
插进柔软子宫的肉刃在姜天丞快速顶胯间,激烈撞击着子宫内壁,随後大量释放微凉的精液,用力的喷溅在肉壁上。
「傻蛛蛛…。看你怎麽逃…。」伸出舌头舔舐着朱砂肩头上两个血洞,姜天丞笑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