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空虚。
“不……”藏茭轻喘着拒绝。他不想再这样了。他讨厌这个病,也讨厌发病后的自己。
他已经因为病的原因不得已和莫秦以及希尔斯扯上了奇怪的关系。
他很愧疚但又无能为力。但至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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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茭绊倒在了地上,身侧的门开了。
藏茭晕乎乎地抬起头,在身体一晃砸到地上之前,脸颊被一只微凉的手捧住了。
渴望。好舒服。是触碰。
藏茭像个幼兽一样被男人轻轻抚摸过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被重重地按压了下嘴唇。藏茭有些疑惑不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手指,丝毫没发现自己此刻的神情与动作近似于调情。
男人发出一声叹息。有些模糊的、奇异的叹息。不是那种无奈的、悲伤的;而是兴致盎然的、猎物自投罗网的。
“茭茭,宝贝。”他弯起嘴角,“欢迎回家。”
藏茭的理智已经在第一次肌肤接触的时候被渴望彻底绞断,他顺从地被抱在了男人怀里,手臂软软地搭了上去,在闻到熟悉的淡淡松香后,藏茭轻声软语喊了句:“……学长。”
穆骆吻了吻藏茭的侧脸,把他一缕黏在前头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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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骆把藏茭抱到了浴室。在藏茭摔倒在他门口之前他正准备洗澡。
现在他更青睐于在浴室品尝他美丽的缪斯。
狭窄的浴室将二人容下显然过于窘迫,但藏茭和穆骆都很享受来自对方的肌肤触碰和贴合。
穆骆故意没有把藏茭的上衣给脱了,只哄着他脱了下裤。
藏茭很乖很乖的听他的指令,眨着眼睛提出来想要亲亲摸摸和抱抱。
穆骆怎么会不满足他?
他打开了喷头,起先冰凉的水把两人打湿,藏茭上衣一下子紧贴上皮肤,渗透出肉色的粉白。藏茭打着哆嗦被穆骆紧紧抱紧怀里,仰着头被穆骆含住嘴唇慢慢亲吻。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藏茭边颤边哭,手指想要抓住穆骆的肩头却又不住地往下滑。
水流像抓不住的丝绸,撩拨着相贴的肌肤,浅粉的花蕾。
软红的舌头被近乎粗鲁地吃着,藏茭呜呜流出的涎液和水一起往下淌。
藏茭被吻出了下流的痴态。臀瓣被大手肆意抓揉着。水温逐渐升高,睫毛上都挂了盈盈水汽。
“乖宝,茭茭……”穆骆一遍又一遍轻哄着,每一声都比上一声更加痴迷和失态。
他声音如将断弦的大提琴,带着极端的欲与雅。
他压抑了太多的爱慕和破坏欲。
他急切的想要得到、掌控他的宝贝,他的藏茭。
他把藏茭压在洗手池上,氤氲了雾气的镜子虚虚晃晃照映出两个人交叠的身影。
好像在摇曳水汽中的探戈,又像是优雅却暴露的镜面华尔兹。
藏茭面朝着镜子,手指在滑腻的镜子上往下落,最后只得扒住洗手池的两侧。
后穴被修长的手指抽插出黏腻的水声,淫荡又叫人堕落。
“要……正面、抱着,呜嗯,不要这样……”藏茭想要被正面抱着,让肌肤更紧密的相贴。但却被穆骆误以为是他感到羞怯,那种故意欺负的心理让他伸手抹开了镜子上的雾气,俯首咬住藏茭的耳廓。
“茭茭看看镜子好不好?”穆骆低低的笑,“镜子里的茭茭好漂亮,好淫荡啊。”
藏茭喘息着摇头,却被捏住下巴强迫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乌黑的发丝,潮红的脸颊,目光迷离,嘴唇艳红。他张着嘴,眼睛里噙着一点委屈和舒服的泪水,好像被几根手指肏痴了一般嗔傻。
穆骆摩挲着藏茭的腰身,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