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如天上月,靡靡如镜中花。”
他掰开软白的臀肉,看着那腻人的胭红洞穴害羞得又缩成一团,将勃发的性器顶在穴口轻轻画圈,透明的腺液和水一起挤压着那可爱的私处。
“我喜欢茭茭好久了。”
“如果茭茭是我的娇雀就好了。”
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锁在金殿里。用宝石、珍珠,世间所有罕见的珍器来装点他心中唯一的宝藏。
他会在晕染的光辉中占有最洁白无力的藏茭,亲吻掉他的每一滴泪,咬破他艳红的唇,把他肏成他的禁脔,只能咬着唇软声娇喘着叫他的名字,抱住他的脖子,对他张开双腿,成为他的婊子。
他疯狂地渴望着藏茭。
他嫉妒并讨厌着所有和藏茭说话、看着他的人。所以他用手段把源世界所有喜欢着藏茭的人都警告了一番,本以为能温水煮青蛙得到藏茭的爱和信任,但没想到……他暴露了丑陋的本性,把他的宝贝吓坏了。
——来到游戏的每一刻他都思念着藏茭。
——没有人知道他在看到名单上有藏茭名字的时候是多么欣喜。但他又被迫忍耐。
——在餐桌上的每一次不经意的视线交错都让他有勃起的冲动。
他不是巴甫洛夫的狗,是藏茭的狗。要把他拆吃入腹,灌满精液肏大肚子的恶狗。
穆骆进入了藏茭。
“哈啊——”
白生生的大腿被顶得颤颤巍巍。
雪山上抖落的晴雪落了青松满枝。
温暖湿润的狭窄洞穴里,闯入了一头失眠已久的野兽。
穆骆隔着藏茭的衬衫吻他的后背。
——雪地上开出了玫瑰。
“把茭茭肏坏好不好?”
他目光倏尔瞥见了藏茭后颈更往下的未消去的红痕,浓郁的欲念连同醋意骤然吞没了他。牙齿狠狠咬住藏茭的后颈。
藏茭感觉那块肉要被咬掉了似的,他痛得直哭:
“……呜不要咬,痛,痛死了……”
直到血液的腥甜充盈口腔,穆骆才慢条斯理地松开口用舌头舔了舔那处可怜兮兮的皮肉。
“这是惩罚,”穆骆目光黑沉沉的,“是谁呢,茭茭?是谁在我之前占有了你?”
藏茭咬着嘴唇痛得说不出话。他只听到身后的男人喟叹了一声。
“算了,别告诉我了,我会自己找到他。”
性器狠狠嵌入。
穆骆看着藏茭失神的、惹人怜爱的目光,微笑道:
“我会亲手了结了他。”
怎么能怪茭茭呢?
怪只怪他没看好他的宝贝。
先让别的死人尝到了甜味。
不过死人就应该躺在墓地里不是吗?穆骆抚摸着那处咬破的皮肉。
所谓的斯文、清冷、自持,不过是野性未驯的杰出伪装。
【黑匣子】
老婆的内裤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