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残酷的。
正如阮荥尚且清醒时恶意的荤话。
他的狗鸡巴肏进了又香又软的穴里。和主人一般天真的粉嫩穴口裹挟着粗大有肉刺的阴茎把它蠕动着送到深处。
那些挺立起来的软刺好像变成了毛刷,细细密密地扎着湿乎乎的穴肉,把它们纯洁的粉扎成了放荡的红,顶到凸起的点上狠狠摩擦让藏茭沥出腥甜的水来。
太、太刺激了。藏茭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好像离他远去,又好像一股脑扎进他的脑海,光怪陆离在眼前闪过。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却又硬生生憋进一半,抿住朱唇失神忍受着性器的进进出出。
好像要捣烂他一样。
侏儒兔小小的耳朵被肏得一颠一颠的,因为浸透了汗液,灰色的绒毛有些凌乱地矗在那儿,如同被玩坏的小玩具、情趣道具。
毛刺好像和鸡巴一样,泡在一汪水里,被紧致的肉穴越吸越硬,速度越来越快。
藏茭带着哭腔叫他慢点,他也不听,一味想要把他肏死一般,只是手掌还温柔的拍抚着那被墙板撞红的后背,用仅剩的理智来护住破碎的清皎月光。
他的。
他的他的他的。
他的雌兽、他的月光、他心口处慌张的喧嚣。
兽化的鸡巴长得并不好看,甚至有些狰狞,暗红的肉棒从水淋淋的穴口脱出,鼓鼓的肉刺还贪婪地翻出一点艳红的肠肉,再“啪”地一声狠狠顶进去,深度仿佛到达了并不存在的生殖腔、子宫口。
藏茭被肏得四肢无力,他浑身都打着颤,背部被温热的手掌来回抚摸,好想要按进身体一样窒息的爱意。但被背叛以及背叛爱人的崩溃感一直盘旋在他脑海,刺激着他的全身。
一种胀腹感突然在被鸡巴顶出形状的腹部产生。膀胱好像充盈了起来,在被肏弄的摇曳中晃起了水波。
想要上厕所的感觉让藏茭又慌又急。但他被钉在了阮荥的性器上,下面上面都漏着水,秀粉的玉茎因为尿意的产生半勃着,前端开始渗出黏黏糊糊的清液。
“嗯、哈……让、让我上厕所……憋、憋不住了……”藏茭推搡着阮荥,却被抓住手腕扣在了墙板上,听不懂话的大型犬执着地以为粉着脸红着眼眶凑过来的老婆是要讨吻。
被迫接了个吻,藏茭的尿意加深,恍惚都能听见盈满膀胱的水声。那声音让他羞臊为难,心里和脑海都空茫一片,他哀求道:
“……让我、上、上厕所呜……我真的嗯、忍不住了,要、要出来了哈啊………”
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阴茎还是鼓胀的膀胱导致得腹部有了圆润的弧线。藏茭满脸是泪地感觉前面已经开始漏尿。他甚至开始怨恨为什么上面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也不能消减他不受控制的尿意。而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尿意是突如其来的,也许不是水多不多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身体上的病症太过淫荡。
“……尿……我身上……”含住圆润透粉的耳垂,阮荥的声音清晰传入藏茭耳中。他惊恐地睁大眼,下一秒就被更为激烈的肏干给刺激得大腿抽搐。
火热的巨物好像要一点一点把他身体彻底凿开,因为过于肿大的体积,每次进入好像都在挤压饱满的膀胱,让它一点一点开了口子溢出水来。
真的、忍不住了啊呜。
细细的水流从翕张的小口里蹿出,清澈的水液好像灯光下的瀑布,晶莹又干净。藏茭失禁了。被肏失禁了。尿液打在了阮荥的上衣,留下了无色的一弧深印。
啊。
他伤心地哭了起来。
“混蛋混蛋混蛋,你……嗯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哈……欺负我啊……我那么,那么信任你……”
好可怜。好欠肏。
坏掉一样的漏水,便被肏边溢尿的美人。
全身的水龙头都好像坏掉了。后穴也因为羞耻达到了水淋淋的高潮,喘息和哭泣压抑不住,就被阮荥炙热的吻给堵成了呜呜的哽咽。
粗大的性器突然不动了。中段肿大了起来,卡在了软嫩的肉穴里。感受到危险的兔子挣扎着晃了下腿,却被强行抵在了隔板上。
越来越大。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