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卡住了,失禁的水声淅淅沥沥。
来不及说任何一句话,藏茭就被成结的狗鸡巴开始灌精。
强有力的浓精狠狠冲向穴道,漫长的射精将柔软的腹腔射出了鼓胀如孕妇的弧度。过于色情的颤抖。浓密的睫毛盈满水汽无助地掀开,藏茭无声地尖叫,一阵耳鸣。
要、要死了。会被肏死的……呜……
完全挣不脱,肿大的性器完全卡死在了穴里,只有满溢的浓精能从微末的出口失禁一般往下啪嗒啪嗒的流。
不知道射了多久。
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阮荥控制他的手松开了,改为依恋着迷地环抱。藏茭彷徨地摸了下鼓起来的肚子,一副被肏坏肏傻的痴态,轻柔的像是母亲在抚摸自己的孩子,让阮荥嫉妒得要死。
摸摸我啊。为什么不摸摸我?
‘我也想当您的孩子,母亲。’
‘我好爱您。请您聆听我对您的爱意。’
……
背德错乱的遐思拥挤在快要炸掉的脑海。
射完最后一注精,发情期的潮热渐渐褪去,阮荥的神志和理智尽数回到身体。
!
恢复意识的他几乎是惊慌失措。看着已经出神的藏茭,他心里愧疚得快要死掉。他可以发誓,如果藏茭现在让他跳楼自我了断,他都会立刻听从他的命令去死。
他做错事了。很严重的错事。他因为发情期和嫉妒,强迫了他的茭茭。
小心翼翼拔出射完精半勃的性器。那巨大丑陋的物什还在恋恋不舍柔软湿热的肠肉,退出来还要带出来翻着浓精的肠肉,阮荥看得脸红心跳。他随意擦了擦放了回去,然后把快要软在地上摸着肚子的藏茭抱了起来,给他仔仔细细地清理。
“茭茭,茭茭,对不起,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他边清理边央求。尾巴都耷拉在了地上。他很恐惧这样目无神采的藏茭,心里流血一样疼。
藏茭有一段时间都在恍神,处于什么都听不见的状态。无他,只是因为失禁的羞耻感和被成结射了一肚子的压迫感让他处于一种游离无我的状态。这样情况下还拥有快感的他极其有负罪感,他觉得自己好淫荡,觉得阮荥是个臭混蛋,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才会被这样对待。
在被抠挖出浓稠精液后他才稍微回过神。目光虚虚落在那张熟悉俊朗的脸上。
即使浑身情痕,腿间斑驳精水,阮荥也觉得藏茭垂眸看他的时候充满了神性,眉眼都是揉开的春色,但乌黑的眸子就是那样无感地看着他,好像在看着一坨烂泥,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手依然护在瘪下去不少的腹部,美得像教堂里的圣母图,不,圣母图都比不上的色欲与纯洁的美。
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高兴,愿意原谅他。阮荥心里忐忑又虔诚。
沉默着听着阮荥一遍遍道歉,仔仔细细抠出所有精液,摇着尾巴恳求垂怜。
藏茭开口道:
“为什么……没有人进来?”
他们应该做了很久,却一个进洗手间的没有,一点也不科学。
阮荥怔了一下,急忙道:“我之前离开是因为感觉不太对劲,就和店长说了,让他暂时不要让别人进厕所,我躲在隔间里想要缓和发情期的欲望。但没想到……”
哈。
藏茭被这种阴差阳错弄得非常无语。
原来是他擅自闯进了这里,才会被发情期发狂的阮荥强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