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来安县也不算错。
我刚才说了,我也有收获,就是学到了很多经验,这对我以后肯定有极大的帮助。
这次失败并不会打击我的信心,相反,我倒觉得自己对做生意有了兴趣和一点点自信。
邓哥,就象你刚才说的,下次我们可以继续合作,只要大家认可一个项目,就做。
邓鹏喝了口茶,说兄弟你既然要走,那就不勉强。
帐我们两个算了就是。
叶山河抢着说,邓哥,我们算大帐就行了,而且你算了就是,你知道兄弟我弄不来这些。
这半年我也从来没有看过帐,我相信你。
邓鹏说好,我们不急,我先估一下大帐再说。
皱着眉心计算起来。
这几分钟,这对于他和叶山河,都是相当痛苦,感情复杂的一段时间。
然后,邓鹏说,应该亏了三万多不到四万,大概是三万五六。
现在帐面上还有七千多,房租那里还有一个月,外面还有三四千的应收款,但有些可能不好收,要收上来也要打个折扣。
叶山河打断他说,那这样,邓哥,那点房租和应收款就凑个整数,加上存折上的算成九千好不?这样好算帐,算亏三万六,一人一万二。
叶山河突然间有种百无聊赖的感觉。
应该有一些固定资产,比如维修缝纫机的工具,女工宿舍的木床等等,还有一些不知道,或者他一时想不起的资产,但是这时懒得计较,多的都亏了,计较这点小钱没有意思。
虽然,半年前,这点小钱,已经是他不能想象的天文数字。
他说,补给我三千吧。
他觉得这个要求不过分。
而且,这三千块刚好可以先把雷泽的帐还了。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拖欠雷泽的钱。
不是因为他一回江州,要跟雷泽最先见面,而是出于某种古怪的直觉。
胡云峰的两千固然也要尽快解决,但是胡云峰这个人,虽然现在被老婆管得很紧,脾气大变,骨子里还是豪爽义气,他再拖胡云峰一段时间,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
至于陈亮,不用说可以放到最后,慢慢想办法。
他甚至考虑过再让陈亮借两千还胡云峰的帐,虽然这是相当的无赖和无耻。
邓鹏说好,问他什么时候走,他叫钟伟去取。
叶山河一时冲动,说就下午吧。
邓鹏呵呵笑起来,说兄弟你这个急性子要改。
我总得给你饯个行吧。
晚上说不定红军和昭俊都会回来,你跟他们说一声再走也好。
叶山河断然说,我早点回去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