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张开嘴时，可以听到下颌关节“咔哒”一声，像搭扣落锁。 老毛病了，压力一大，TMD就犯了。 自打妻子过世后，他跟儿子关系更差了。今天儿子过生日，在家开party，程循只好克制住把这帮小屁孩丢出去的冲动，从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倒上。庭院里树木染上新绿，月光纤薄，落了满地霜。 他看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 不知不觉，一瓶都见底了。 好歹是做了快二十年生意，程循酒量相当不错，醉是醉不了，但是脑子渐渐热了起来，这股邪火往下蔓延，直烧到了下半身。 往日里没什么，不过是小兄弟站起来，近来却有不同，兄弟姐妹团结一心，共同繁荣。 程循强忍了一会儿，最后咬着牙，一边骂，一边半脱了裤子，把手伸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