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陆惟演再折腾也是在室内,从来没有在室外肉体交缠过,周至感觉自己的脸都在烧,既恐慌又委屈地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脏话骂鸡巴还在他屁股里抽插的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但是只要007还在运作,他的怒火就只会助长陆惟演的欲火,他愤愤地想着,他妈的007就是个坑货!
“哈啊……”周至喉咙里泄出一丝自己听了都脸红的春叫,他咬着袖子想不发出这样的声音,然而却被兴奋到极点的鸡巴更无情地戳刺最要命的地方。
这时倘若有人路过,就会看到仙人一般的俊美男子下体和一个腰部弯折出诱人弧度的男人紧密相连,一个尚且衣物整齐、浑身气质凛然不可侵犯,另一个挨操的却不自觉的扭腰摆臀,好像正十分饥渴地求着男人的肉棒捣烂他的屁股。
周至害怕被人看见,而这种焦躁和紧张却又使他的鸡巴也竖立起来,这大概就是男人追求刺激的劣根性,他对此感到无奈,但也并不想刻意为难自己。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潜意识里对陆惟演有一种不需理由的奇异信任感,反派BOSS总不会有被人偷窥做爱的癖好吧?
想通之后,周至放松些许,报复性地绞紧后穴,陆惟演不曾防备,被夹得闷哼一声,险些早泄。
“你学坏了。”陆惟演咬着他带着肉感的耳垂,缠绵如情人间的喁喁私语。周至愣了一下,随即就被捉住臀尖,更高地提起,腥热肉棍直接干进了肠道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
那根足以征服无数淫娃荡妇的肉器楔在穴眼里,带来酥麻饱胀的满足感。周至爽得头皮发麻,大口大口喘着气,思绪甚至有一瞬间的断片。他得了趣,双目失神,只知道扭着腰为自己延长这种致命的快感。
“夫人先前往外推我,现在怎么发起浪来?”陆惟演低笑着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果不其然,这骚浪妇人又发了大水,穴眼里像藏着口喷泉,将春水淫汁一股股喷到侵犯者大鸡巴的冠头上,极尽讨好之能事。
“快……再用力……操我,把我……呜!肏烂……”
周至低低的叫喊声都带上了哭腔,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沉迷于肉欲,即使前几天被陆惟演按着操屁眼到干性高潮,也还能保留几分理智,可今天大概是环境陌生,且随时有被人撞见的风险,他已经濒临失控。
这是不需要系统插手也足够大胆热情的邀请,陆惟演欣然笑纳,看似精致如玉雕的腰胯爆发力惊人,几乎在软弹的臀肉上撞出残影。那两块肉一颠一颠,被囊袋击打得深凹进去,又随着鸡巴向外抽出复原成饱满的圆弧状,蜜色臀尖泛着熟透了的艳红,瞧着实在淫靡得过分。
“夫人今天格外热情,是想到可能有其他野男人路过撞破你这番情态,所以才如此兴奋吗?”
陆惟演稍微放缓抽插,低沉的呢喃仿佛妖精诱人堕落罪恶深渊,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样貌、声音乃至所有优势,把身下的男人牢牢抓在掌心。
周至被他猜中心思,虽说陆惟演说得不好听,但男人下半身那回事就是这样,干得爽了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性癖也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
他没吭声,在这种艰难的体位下努力用屁股去够陆惟演的鸡巴,眼眶发红,嘴里恶声恶气道:“……别说那么多废话,有种就干死我——啊啊啊!”
陆惟演果然如他所愿,再次加快了速度,还嫌不够似的伸手摆弄他已经脆弱得就要高潮的性器。周至那玩意儿的尺寸虽比不上陆惟演,却也不容小觑,沉甸甸的颇具分量,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昂扬勃发的紫红阳具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挑逗玩弄,带给他生理心理上的双重刺激。
“夫人满意吗?”陆惟演轻笑着问周至,周至舌头都收不住地吐着,哪里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整个人汗津津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等不到回答,也不着恼,把男人向上提了提,抓着周至的下巴,把他的脸轻柔又强势地掰到侧面,然后用唇舌捕捉到他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深吻。
周至呜呜乱叫一通,却只是被更深地侵入喉腔,陆惟演做爱和亲吻时的喜好和他仙女一样的面容完全不搭边,发狠到像要把人直接生吞。
不知过了多久,陆惟演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减速,周至被放开嘴巴,上下嘴唇都红肿起来,嘴角还勾连着一丝涎液,也已分不清是谁的口水。
“为什么……亲我……呃、别再撞了,腰要散架了!”
陆惟演并不正面回答,只是喟叹一声,像是餍足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
虽然小穴里的一波波淫水不曾断绝,已经充分显示出男人能被肏得舒服,陆惟演还是坚持给他手淫。周至的鸡巴很快又再次发胀,前后夹击已经让他射了三次,加上早上,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反而是太久没有解手,尿意汹涌起来。
“放开……我想……呃……”周至这下是真的急了,反手去推正在他穴里驰骋的俊美男人,却被恶意地按住小腹,富有技巧地抚摸按压。
他看出来了!陆惟演绝对……是故意的!周至哭都没地方哭,只能更努力地憋住尿意,可陆惟演变本加厉,一边揉他小腹,一边插着那个不规律收缩的肉穴,诱哄似的在他耳边说:“嘘,别出声……跟我一起好吗?”
谁要跟你一起啊,咱俩现在是同种情况吗!周至欲哭无泪,整个人都被陆惟演掌控着,随着他每一下都命中敏感点的深顶,性器一抖一抖似要喷发。
“呃啊!射了……呜呜……射出来的是……尿……好脏……”
周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做爱时失禁了,淅淅沥沥的尿液滴落在地上,零星几滴溅在两人脚边。
陆惟演一向自认为生性好洁,但此刻却只觉胯下被肏到射尿失禁的男人性感至极,他喉间粗喘着,被男人高潮时绞紧的穴腔绞出一泡男精,然后把鸡巴拔出来,任由白浊顺着男人的腿流到地面,他们脚下此时黄白交杂,彰显着两人在花园里做出了野合这样不知廉耻之事。
陆惟演唇角微勾,从袖中取出巾帕,擦了擦男人腿根的湿迹,然后把巾帕团成一个小球,塞进被肏成一个暂时无法闭拢的小洞的后穴。
肉腔被粗糙物件磨过的触感十分鲜明,又带着另一种别样的刺激和快感,周至虽然脱力,但又不是昏迷,不悦地回头瞪了陆惟演一眼,陆惟演却笑得比画中仙女还明艳动人,告诉他这是为了方便他们回房路上不被人发现。
也是,周至心想他也不想滴滴答答淌一路男人的精水,便没再多说什么。但是总归他要这样受罪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重欲的家伙,脸再好看此时也是可恨的,于是又狠狠瞪了陆惟演一眼。
陆惟演被他那毫无威慑力的一眼瞪得心猿意马,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红肿唇瓣,心中蓦地一动,温柔地为他穿好裤子,系上裤带,然后又在他脸颊和唇角啄吻几下。
周至被他肉麻得浑身不自在,理了理凌乱的衣角和头发,小声嘀咕:“别以为讨好我几下就能让我忘了你之前的恶劣行径……”
陆惟演笑着把他搂进怀里,男人结实的身躯填满了他空虚十数年的怀抱。
“我自知难以求得夫人谅解,只盼着夫人别饿肚子。”陆惟演笑眯眯道,“走,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