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猛地从梦里惊醒过来,被压的胳膊针扎一样疼。 呆滞地愣了几秒,白邬去门边开锁,但听到外面陈煜的声音后,他又几步跑回桌边,把摆着的水瓶藏到了桌下。 门一开两人面对面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移开了视线。 白邬垂着头看到不远处发红的指尖,忽然想到陈煜昨晚本来要送给他的花束和蛋糕去哪了呢? 花束被随便扔进哪个垃圾桶了吗?那蛋糕呢?是陈煜自己一个人吃了,还是因为本该分享的人不在,也被丢了呢?两件东西,哪个随便一想,他都觉得可惜又难受。 堵着门站了好久,连往来的同学眼神都分给他们许多,陈煜才哑着嗓子开了口,“当门神吗?进屋了。” “嗯。”白邬迟迟地应了他一声,连忙把门推得更开了些,等陈煜从他旁边经过后,才迟钝地闻到空气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