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就切了它!” “那哥哥帮我切了它吧,用你的手,或这里。” 陈斯将陈阳的裤子的扣子解开,手如游蛇一般钻了进去,握住陈阳圆润的臀部揉捏。 陈阳:“!!!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陈斯停下动作,低着头抬眼看他,搭配下垂的嘴角,不知道的以为受欺负的是他自己:“哥,我现在,很清醒。” 疯了,疯了,都疯了。 今天早上反锁的门和打出去的那通电话——那种被蛇缠绕的毛骨悚然感又涌上心头——这种阴谋慢慢逼近的感觉。 陈阳一字一顿的问:“你们究竟想干嘛?!” 陈斯掰过陈阳的脸,强势的堵住了陈阳的嘴。蓄势待发的肉棒也冲了进去。 痛!好痛! 本不该用来做爱的器官毫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