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他才是中了春药的那人。 小穴被开凿得如同烂桃,红肿不堪,鬼九只觉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被肏了整整一夜,那药效早已消减,可男人不依不挠,借口春药尚有残余要帮他清个干净,于是又压了上来。 即使是血衣楼最顶尖的刺客,可受了一夜无休止的操弄哪还有力气,他肚子里灌满了另一个人的精水,腿稍一抬白色浊液便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压在身上的男人吻着他的后背,而手指捻着他胸前的两颗乳珠,嘴里吐着污言秽语:“奶子怎么这么小,以后生了孩子怎么喂得饱。” “……”鬼九欲出声反驳,却嗓音嘶哑发不出一字。 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生!混蛋。 然而下一刻,那哑嗓里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呻吟。赛陶朱坏心地顶了一下,恰好撞在了花心,霎时巨大快感涌上头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