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闫硝自己够不到,陆昀铮就白天守在他旁边忙工作,晚上也守着他睡,闫硝一开始坐立不安到处抓挠,他就知道药膏又该重新涂了。 夜里闫硝被后背的痒折磨得要发狂,他一有点动静,陆昀铮醒得比他快,摸过床头的药膏帮他涂好,再给闫硝喂口水,躺下接着睡,如此重复。 夜夜睡在同一张床上,擦枪走火这种事在所难免,初时陆昀铮估计闫硝是个伤患,常常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强忍下来去浴室冲凉。 留下闫硝一脸懵逼,不上不下,恨不得踹开浴室门质问陆昀铮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能忍到这种份上,闫硝敬他是条汉子。 直到最后闫硝感觉自己被营养师补得强壮如牛,拉开门就能出去犁二里地了,他把陆昀铮堵在卧室门上,在他的下半身上狠狠挑衅了一把。 结果就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