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柴旧门扉。 秦舜明日一早便出发了,今夜再合适不过。朝阳初旭,从此一别两宽,再无牵扯。 刚一推门,她恍惚又回到了那个蝉鸣夏夜——院中水声淅沥,滴落可闻。 明已是秋日夜寒,他怎么还在院中洗凉?程清自觉停下脚步,立在暗处盯低头着鞋面,欲等水声止过。 她融在夜色里,抑着自己不去想,心中杂乱过着一会儿说辞。 镯子还与我,你一路走好。 感激你替我去修了镯子,明日你要走了,路上当心些…… 怎样都觉得别扭,程清睁开眼踢了踢脚边石子,泄气似的从旁边树上打落些桂花。正好水声闻止,她在原处又等了一会儿,才绕过墙角走了过去。 只几步,她脚下便顿住了。 夜深露重,庭院中那具身躯仍赤裸着,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