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你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呢?我们家那口子正在做饭地。
您吃了吗?”
阎阜贵看到冉秋叶眼睛里透露出几分热情。
可不要胡思乱想。
人家阎阜贵虽然爱算计爱抠,但是人家的道德还是高尚的。
怎么会对年轻的女同志生出非分之想呢?
最关键的是他认为吹了油灯,躺在床上都他妈一样。
放块猪肉都跟人没区别。
他之所以表现得这么热情,那是因为冉秋叶这么大还没结婚,自己要是给他说个人,这不是又能吃一媒礼吗?
虽然他一桩婚事也没说成过,但是极大的激发了他做媒婆的心。
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
一次不成功不要紧,两次不成功也不要紧,多次不成功都不要紧。
只要我努力,只要我学习,总有成功的那一天吧?
所以说人家阎阜贵同志是一个好同志。
人家知道学习,知道自立自强。
哪怕四个孩子,一个孩子也不养他。
人家靠着那点退休工资养活不了他们夫妻俩。
人家也不闲着,直接去捡破烂儿。
不仅能养活自己两口子,还把欠的钱都给补上了。
就像现在的他正在当媒婆的热乎劲儿上。
而且四合院的孩子逐渐都大了,不仅四合院,就连胡同里也有不少孩子成年。
他可是老师,教过的学生也不少,知道谁在家,谁不在家呢?
这撮合人家不仅能赚点钱,而且也是功德一件。
“我吃过了。”
冉秋叶有些心烦意乱,没怎么跟他说话。
“冉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有事儿。
你要是有事儿的话,尽管问我,我虽然没多少才华,但毕竟也40多岁了,对什么事儿都有些人生经验,看能不能帮你忙。”
阎阜贵热情的帮冉秋叶抬自行车过去。
“啊?没,没事。”
冉秋叶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儿,可是她心里绝对有事儿,因为她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阎阜贵立刻明白,人家不想跟自己说。
“那您忙,有什么事您吱声,别的不敢说,在这个四合院里,我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阎阜贵笑着退下。
“阎老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