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忽然道:“棒梗还在中院住着吧?”
“啊?这个。”
阎阜贵指了指旁边的倒座房道:“他不是受伤了吗?他们家里的床住不开,于是刘洪昌刘主任就把他的倒座房让出来了一间,给棒梗住,现在住在这儿呢?你是专程看棒梗的吧!
要我说大可不必。”
“那件事儿,我虽然不是亲身经历者,但我也听说了,您也是爱学生心切。
这是棒梗的命不好,跟你没关系,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而且他们家的家风不是很好,所以您要是太关切了,小心他们讹你。”
阎阜贵真心为冉秋叶着想。
冉秋叶闻言一愣。
他没在中院住着,现在在这儿住着呢?
你说你让我该怎么办?
接着往中院去,还是就在这儿看看棒梗就回去。
冉秋叶当然不是来看棒梗的,而是来找刘洪昌的。
。
她跟刘洪昌之间练过瑜伽。
练了瑜伽之后整个人都觉得极为舒坦。
可又有做为少女的羞涩。
加上刘洪昌在轧钢厂,先是破译他们不会的俄文,接着又修好了机器,让她大为震惊,惊为天人。
换一句人话来说,就是少女的芳心已经被俘虏了。
可是呢?
她又不好意思来找刘洪昌。
在这个年代,哪有女孩子主动追求男人的。
这不就成了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
虽然新时代鼓励恋爱自由,鼓励婚姻自由,但也不鼓励女人主动啊!
你来找我,我可以大方地接受。
但是我不能主动去找你吧!
我从小到大接受的都不是这种教育。
昨天在家呆了一天,哦不,一大早就去了图书馆,在图书馆呆了一天,没有等到刘洪昌。
这一天的精神都不算太好。
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么。
回到家后,父母也看出来了。
于是他母亲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冉秋叶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说话,那就等于默认了。
于是母亲开心的提出来:“是不是那天晚上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妈看了,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