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上次的教训,她怕等下吃不消,先张口道:「我没有说你老的意思,是就事论事,周衾十五岁就长了呢。」
神经,庄齐懊恼地想。
这个时候还提周衾干嘛呀?
「我也没说你有啊,做什么那么紧张?」唐纳言的鼻梁不停扫在她的脸颊上,他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周衾长了?也这样拨过他的头发?」
庄齐慌忙否认,「没有,怎么可能呢,就是写作业的时候,不经意看见的。」
「你帮他拔了吗?」唐纳言似乎根本没想听回答,又自顾地计较说:「他真是走运,和你坐那么多年同桌,天天都能看见你,和你说话。」
她细喘起来,连骨缝里都在颤抖,「这有什么。。。。。。呜。。。。。。」
唐纳言已经吻上她,慢条斯理地含弄着她的唇,吻得两根舌头湿淋淋的。
眼看妹妹喘不上来气,唐纳言松开了她,起身将她往桌上一推。
庄齐耳畔是书本和钢笔叮咣落地的声音。
没等她起身,一对白嫩的膝盖已经被揉开,庄齐只挣扎了两下,四肢就软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他的妹妹敏感又虚弱,只是用胡茬轻刮了她一下,就抖得厉害,等到唐纳言将唇舌送上去,庄齐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哆哆嗦嗦地来戛他,弄得他不得不匀出手拨开。两三分钟后,她娇腻地叫着,一双腿在空中胡乱凳了一阵后,咬着手指泻了出来。
唐纳言把她的手拿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伸进她口中,俯身去吻她的耳垂,「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
庄齐没回答,她含吮着他的手指,很紧,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像她另外一个地方。
他把手抽了出来,吻上她烧得通红的脸颊,从眉心,到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几乎是一挨到她的嘴唇,就被她的舌头卷进去,像一脚踩空的柔软陷阱。庄齐软黏黏地贴到他身上,「想要哥哥。。。。。。想要进来……」
「好孩子。」唐纳言顺着那道湿热狭窄的缝隙,一点点地逼近她。
今天的庭院很静,风好像停了,连一句虫鸣也没有,月亮升起来,照在浓绿的树上。
前前后后不知到了多少次,庄齐呜咽着凑上去吻他,眼睛湿润得像一汪温泉,唐纳言看了进去,整个人都沉入这潭水里,浸泡得他浑身发躁,动作激烈又出格。
从书桌慢慢跌落到地毯上时,庄齐的身体又热又烫了,她擦了下嘴角被吻出的水痕,摸索着去找唐纳言。
他还没平复下来,靠在那把椅子上喘粗气,双眼紧紧闭着。
以至于庄齐吃上去时,他都反应不过来,只有一道电流从身体里蹿过,激得他四肢酥麻。
因为喉咙被噎满了物事,她的脖颈和面颊都涨出粉红,眼中的水汽也越积越重,氤氲成化不开的情浓。
庄齐颈侧的动脉一吸一张,脆弱得仿佛一口就可以咬断,唐纳言的喉结滚了又滚,失控地丶本能地挺了两下后,身体往后重重一跌,陷入茫然的丶巨大的空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