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捞起来,凶狠地去吻她的唇,把两瓣唇弄得又红又肿,试图把舌头伸到最里面,看看她这么小一张嘴,喉咙又细又窄,是怎么能吞得下自己的,真怕她被呛到。
书房里令人脸红的声响到半夜才停。
躺在床上的时候,唐纳言望着天花板,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是爸爸的人没走,摁着刚痊愈的妹妹在书房行淫,这又是他罪名里十恶不赦的一条。
在布置那间书房时,唐纳言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尤其这张方中见圆的黄花梨木透雕书桌,大约读多了晚明时期的书,他身上也沾染了晚明文人的风气,抱着「宁古无时,宁朴无巧」的原则,挑了这么一样古朴却稍显刻板的摆设。
但买的时候他绝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妹妹压在上面,把她的禸瓣弄得鲜红肿胀,听她用最娇的声音连连哭叫,做到家里一个都不剩。
庄齐翻了个身,「哥,你明天送我去上学吧。」
唐纳言点头,拍了拍她,「天天送你都可以。但是,怎么又想我送了?」
她说:「我腿软,开不了车。」
「还在抽搐吗?」唐纳言往下试了试,果然还细微地抖着。
他啧了一声,在她小鸟一样毛茸茸的发顶上蹭了蹭,「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
书房里那张地毯已经不能再用了。
唐纳言一边用力撞,一边摄出大量的京叶,又不管不顾地扔掉,一个接一个地换上,浓稠地流满整张地毯,气味又潮又腥。
庄齐撅了撅唇,不满道:「每次都说对不起,但下次还是这样。」
唐纳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拍了拍她的背,「睡吧,明天不是还上课吗?别又起不来。」
庄齐偎着他,「嗯,我好困了。」
京城一入了秋,天空就变得冷白雅静,地上铺满金黄的银杏。
在学校里碰见徐懋朝,庄齐感到很意外,听说他根本不来上课。他骑着他的Trek,往庄齐怀里扔了一张请帖,「嘿,周末记得来啊。」
这么突如其来的,庄齐被他丢的懵了一下,「什么东西呀?」
徐懋朝被她这个反应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被你哥养成个娇气包了是吧?」
庄齐拍掉他的手,「别这样弄我,还那么讨厌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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