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未能闹上一闹,便被菡贵妃使人打包送回了西府,只来得及在临走前似怨似怒地看了聂情一眼,端得是百转千回,纠结难言。 聂情并不以为意,只仍是朝他极柔软地笑了一笑,在如水月色流照下显得格外静美。 聂缘也未再多留。聂暄尚能睡足四个时辰,而他却是要卯时便起身习练,除节休外不能停歇。今日为了聂情被推之事,与菡贵妃前话,正题,后话地几番来回,已然是有些耽搁了。便是他正当年少,又意志极坚,此时也不禁抬手稍稍按了按额侧,流露出了些许疲惫之色。 聂情得见,不由得上前两步,握住了他垂下的另一只手,轻唤了声:“阿兄。” 聂缘与她心有灵犀,其中关怀之意未曾言说,便已觉得她溢于言表,不禁微微一笑,俯身将她半揽入怀,又在她额上吻了一吻,低声道:“宝儿莫忧,阿兄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