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州浸在温润的雾气里,云珊掀开马车帘的瞬间,仿佛跌进了一幅水墨长卷。 层层叠叠的梯田顺着山势蜿蜒,老农扶着木犁缓步前行,新翻的泥土泛着油亮的光泽,惊起的白鹭掠过粉墙黛瓦,这一幕让她指尖微微发颤——林骁曾说过,他儿时总爱追着白鹭跑过整片稻田。 “难怪他身上总有股自在劲儿。“ 云珊望着远处嬉戏的孩童喃喃道。那些在京城里被赞为洒脱不羁的举止,此刻想来,原是这方水土滋养出的天然野趣。 瞻前勒住缰绳,马车碾过青石板桥时,桥下溪水叮咚作响,倒映着两岸新发的柳芽。 一个妇人倚在茶楼栏杆上,漫不经心地往河里抛银锭喂鱼的模样吸引着云珊,原来他的疏阔,早在这小桥流水中扎下了根。 虽未曾至,却睹物思人。 万千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