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充满,一丝缝隙都没有。 安桥如同浮在海面,跟着浪花此起彼伏,她如溺水的鱼,头发被汗湿,贴着枕头战栗。 到了最后一刻,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来,安桥张着嘴喘气,看不见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贴在她耳侧,磁性声音又低又沉。 爽吗? 听到这句,安桥倏地睁开眼睛。 卧室一片安宁,天气热了,安桥晚上睡觉没关窗,只关了纱窗,清晨的风从窗外进来,带起窗帘上的海蓝色,拍打着墙面。 安桥还保持着张腿姿势,小穴里除了自己流出来温热的淫水,什么都没有,后知后觉的空虚传来,她捂着胸口,心脏跳动的很快。 看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她晚上两点才睡的。 加起来不过四个小时。 她可能真的病了,睡觉都没办法睡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