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僵着身体躺回了床上。 不光是身下难以言喻位置的刺痛,腰部过劳的酸痛和鹅绒被划过膝盖的疼痛都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昨晚经历过怎样的事情。 岑安张了张嘴,喉咙里尚有异物感刺得他发不出声音,嘴里更是苦得要命。 记忆终于逐渐回笼,昨晚的荒唐片段乱着顺序出现在他脑海里。 昨晚醉得太重,他甚至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死死钉在床上,一双手顺着他的大腿滑到他最隐秘的地方,自己大概是挣扎了几下求了几声。 其他的全是一些自己被拍着屁股抑或是脸被要求换姿势的短暂记忆了。 岑安靠在床头呆坐了半天,头痛还在持续着,他自嘲的笑了笑。 大概对方只是想找个男人爽一下,没想到会碰到自己这种变态畸形,干脆爽完就走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