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放在新来的堂哥身上。 说实话,他长得实在是有点奇特,尤其是那双姜黄色的眼睛,就像是什么动物一样,还有着鲨鱼一样的尖牙——这是我在他来的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发现的。 母亲让我多让着一些堂哥,他精神有病,葬礼那天没来,就是因为大伯和伯母出车祸那天到第三天为止都被关在屋里,不知道报警,结果饿得把自己的胳膊咬掉了一块肉,所以到现在左胳膊上还缠着绷带。 听到母亲陈述的这样骇人的事,我虽然觉得这简直就像是危言耸听,但还是不敢和陈波奇发生争执,深怕他用那锯子一样的牙给我也来一口。 他不用去上学,每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似乎是早就在精神病医院开过证明,所以早早地过上了让我艳羡的米虫生活,每天待在客厅看电视,或者窝在沙发上、床上睡觉,或者逗窗台上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