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 不同的是,发烧能吃退烧药,而他现在……药石无医,只有当那个把他抱回来的男人靠近时,他才觉得症状有所缓解。 付漾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不是病,应该是更生理性的东西,是更触及他知识盲区的东西。 他整个人蜷缩着,将自己更深的埋入柔软似云的被子里,打算不动声色地将蠢蠢欲动的欲望也埋藏起来。 房间里拉了厚实的窗帘,光线很暗,环境极适合睡觉,但付漾只觉得折磨,他本能地挺腰在床上磨蹭,好像只有这种方法能纾解欲望。 出了一身汗,却不得其法。 他是个男人,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什么。 付漾从前是个乖乖崽,活了二十年,也就去过一次酒吧。 也就是那一次,他着了道。 一杯被加了料的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