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发,狠狠一扯,泄愤似的重重干进去,桌子被他过度的力道撞得咯吱作响。 他嗓音温润,即便说着伤人的话也是好听的。 詹妄稀里糊涂地想,身子被迫后仰,整个人像张上紧了弦的劲弓,随动作泄出低低的哼喘。他头皮发胀,后背的伤迸裂得越发厉害,满是腥潮,被侵入的下身也因对方粗暴的抽插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他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甚至有瘾,徐修雅知道这一点,所以性事上下手从来无所顾忌,把他当个可以随便使用的物件,反正不会坏,又不在意,自然怎么操都行。 “哈啊……你第一天知道啊?” 詹妄觉得好笑,徐修雅不过是气他弄脏了自己心上人的画,但明明先前是对方非要在桌上干他,早该有这个觉悟的。 他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师兄,巫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