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作响。炭黑的木棍如同肮脏的虫蝇,闷头冲撞到凹凸不平的石板路面上,继而被漆亮的皮鞋尖儿碾得粉碎。 身后夜总会闪烁的霓虹像是他放纵时最耀眼的璀璨,或者说是属于他独一无二的招牌。带了些病容却尽显风情的脸逆着光,深沉的阴影将他的五官捂得严实,唯见一点猩红灼化了夜的压抑。 规整的西装外套下是薄到几近透明的白色衬衣,稍微用一点力气便能撕作暧昧的碎布条,不整地挂在湿漉漉或者泛着粉红情欲的躯体上,像是高台上最完美也最诱人的祭品,仪态万方,任君采撷。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甘愿跪在他的脚边,仰望他吝惜的匆匆一瞥,舔舐他恩赐的寥落香甜。 在这里,他是月,众人便是星;他是流萤,众人便是枯草;他是刺破凶险隘谷的绚斗,众人便是衬托黎明将至的黝黑。 只有在这里,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