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浮起。 “是啊……” “怎么说呢?”垂苦眸尽量淡问。 “我瞧您似乎体力不如以往……欲望不如前,我担心您——” “怎样呢?”他依然垂着首,但双眸已眯成恐怖的一直线,而且“啪”的一声,笔管应声被他折断成两截。 鸳纯水见状讲话开始结巴。“没……没什么,您不过几个晚上没碰我,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是我担心太多,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您铁定是太累了……这才会一时不举,等还都长安后一切就会恢复了,您不会一直乏力下去的……不会吧?嗯……这个……呃……还是您忙吧,我就不打搅了。”她说完见情势不对夹着尾巴逃了。 留下满脸铁青的男人,很好,原来她认为他不举! 他公孙谋不举! 洛阳当晚的妓院酒楼全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