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呼吸急促大脑一片晕眩,漆黑的夜色里只能听到走动间骨骼摩擦的嘎吱声,刺耳且恐怖。铺天盖地的墨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楼锦重知道自己情况不好,像是应激。这个东西很高,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坐在这个东西的手臂上,细长而坚硬的指骨死死的握在自己脊背处,不觉得疼却极有力,让自己不得不伏在它的怀里,像是在抱一个孩子,坚硬的尸骸隔着衣物寒气透骨。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模模糊糊感觉这个东西眼下好像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它的步子没停过,看样子是要把自己带去哪里。楼锦重用力的睁大双眼想看清前面的路,但眼前的黑纯粹的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瞎了。无法获知信息自救的无力感让他又不自觉地生出了些焦躁。正当他想试着用手去掰垫在自己臀下的手臂时,楼锦重感到箍在自己身上的手放开了,紧接着是门开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