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瓷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知道江序庭陪着霍飞雁回了国,也默认两人在一起了,可如果是两人结婚,傅景淮可能不会特意跟她说。
但他不说,她也不好再问。
这个话题就翻篇了。
温瓷想起宋遇良,道:「宋师兄困在军医院好几天了,我怕他们最后不会放过他,能不能想办法先救他出来,送他回广城?」
傅景淮应下:「行,我来安排。」
温瓷还有些担心:「阮阮姐那边……」
傅景淮:「我出门前,嘱咐了广城那边的朋友帮着照看她,她不会有事。你要还不放心,我再从这边安排几个人过去。」
温瓷没想到这些他都做了。
动容道:「谢谢。」
傅景淮凝着她片刻,忽然开口:「以后,别跟我说谢谢了。」
温瓷更为动容。
六月底,是申城每年最热的时候。
进入到七月,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非但没转凉,反而更闷了。
电扇都缓解不了的烦闷。
生日会终于筹备的差不多了。
请帖如数送了出去。
张乐颐边擦汗,边使劲儿摇着手里的小团扇:「今年这天气,怎么这么反常?」
冯曼曼也说:「快入秋了,还这么热。」
温瓷没接话。
她忘了去年什么温度了。
晚上,傅景淮回来的很晚。
他这几天回来的都晚。
温瓷给他留了饭,刚想问他吃不吃,他就说带她去见个人。
温瓷跟着他去了火车站。
到了之后,才发现见的人是宋遇良。
温瓷又惊又喜。
上前问道:「师兄,他们没为难你吧?」
宋遇良笑笑:「我没事。」
他拿出一张纸,交给温瓷:「这是他们用在傅总督身上的药,我本想找机会唤醒傅总督,但他们盯的太紧了,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你们最好尽快救他出来,这种药用多了,可能会对大脑造成永久损伤。」
他还说:「就算大脑没事,这么躺着,肌肉也会萎缩。」
傅景淮眸色沉沉,没接话。
温瓷也想到了。
她接过纸张,道:「谢谢师兄。」
宋遇良:「我应该谢谢你们才对,要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