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那位席医生,他医术不错,可能被胁迫了。」
这时候了。
还能想着别人。
温瓷说:「师兄你也被胁迫,可你也没想着害人。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选择。」
宋遇良想想也是。
这时,去广城的火车进站了。
宋遇良跟他们道别。
傅景淮安排了四个副官,一路护送他回去,还跟宋遇良说了阮殊没事。
宋遇良再次道谢。
上了火车。
一直看着火车彻底离开视线,温瓷心才放下,目光转向傅景淮。
不及开口,男人道:「说了不用谢我。」
温瓷老实道:「那我怎么跟你说?」
傅景淮附在她耳边问:「你小日子是不是过去了?」
温瓷脸颊顿时绯红。
他心领神会,牵着她往月台外面走:「回家说。」
温瓷心里还想着宋遇良的话。
边随着他往外走,边道:「总督那边,要不要再想点儿办法?身体很多机能损伤后是不可逆的,真发展到了师兄说的那步,就来不及了。」
傅景淮点头:「我找人跟楚叔交待一下,老大再怎么着,暂时也不会跟他闹翻。」
温瓷交代了些要注意的事儿。
两人回了少帅府。
每次他出门前后和她小日子结束,都是他折腾最狠的时候,好像恨不能把那几天补回来似的。
回到少帅府。
他就开始「讨债」了。
说她欠他的四条命,一年内怎么也得还上两条。
温瓷不太服气。
双臂环在他肩上,被撞的起伏不平的声音说:「那你加把劲儿,争取让我一次还清。」
上次,她也是说让他努力。
傅景淮磨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吧?」
温瓷说反正她一个人是不行。
傅景淮心想,说的好像他一个人就行似的。
转眼间。
傅景淮生日这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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