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廷元忽然大声道:
“此心恒常,与宇宙同在,与万物同质,未发曰道,已发曰理,在天曰命,在人曰性!”
说罢这些,刘廷元杀人诛心道:
“遗直,朱子的学问你还得学啊,性即理,性理即万理,心具性理,就是万理具于一心,你违心了哦!”
左光斗摇摇欲坠,忍不住道:“何谓守心?”
“我不知道,我只知陆九渊有言: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
左光斗头痛欲裂,他竟然无法反驳!
从本心而言,如此大胜,那就是扬眉吐气。
可从内心而言,他不喜欢余令,余令的为人和手段他不喜欢,杀的太狠了,实在太狠了!
“我,我,唉~~~”
余令不在乎左光斗喜不喜欢,余令只在乎结果。
这一战赢了,余令也病了!
这一病余令才明白那些动不动指挥数万人的大将是何等的变态了。
没有及时的通讯设备,一旦开战那真是眼前一黑。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又遭遇了什么!
从大战开始再到大战结束,在这整个过程里,余令就像一根紧绷着的弓弦。
直到战局结束,余令才松懈下来。
这一松懈,人就扛不住了,心神耗费过甚了!
“哥,你别动,我念你听着,各组已经按照规定把战获统计出来了,虽然最终结果没出,但目前也快了……”
“继续说……”
这一战的缴获非常巨大。
光是羊都超过了七千多头,草原牛也是达到了二千多头,战马目前还在统计中。
众人唯一遗憾的是草原牛不能用来耕地。
和中原的黄牛、水牛相比,草原牛的体型会小一些。
他们并不是不适合用来耕地,而是缺乏耕作经验。
有牛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统计战获是一件喜事,可随着战获统计出来,余令却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事情并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么简单。
余令已经开始因为战获开始头疼了!
林丹汗如今也在头疼,他知道余令赢了,他知道永谢布输了。
按理来讲这是他渔翁得利最好的时候。
可他眼下并不敢妄动!
他以为,就算大明能守住归化城,那也是大明和永谢布等部两败俱伤。
等到其中一方彻底胜出后就是他出兵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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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归化城竟然埋葬了那么多精锐。
大明并未伤筋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