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穴里残留的精水没法收拾,“嘀嗒——嘀嗒——”
那点水声像从哪具肉体深处一滴滴溢出的液体,在空间里被放大、抽丝剥茧般流传。
是她的。
是她腿间。
榆暮屏着呼吸。
……太羞耻了。
榆暮更用力地缩进阴影最深处。
不敢抬头,生怕漏出什么更不堪的东西。
而对方呢?
不说话,算是新的刁难吗?
榆暮悄悄抬了下眼——
鹫尾律真站在灯下,不过几步的距离。
他穿着正式的黑纹付羽织袴,腰间收束极紧,身形修长,眉眼深邃。
那张脸单看轮廓,是难得的好相貌。
俊美,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冷漠到不像活人。
榆暮从没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她只在Clara手机上见过这张脸的模糊照片。
照片里那浑身透着股血腥气的男人低头擦刀,动作随意,但实打实地让人打心底发怵。
真到现实中面对面了。
榆暮觉得,比照片更叫人胆寒。
发抖的身子默默地往回继续缩,脖颈那片细皮软肉因紧张汗湿泛红。
再抬眸望过去,正好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
榆暮立刻垂下眼。
“……抱歉。”
第二句比第一句说得更加顺口。
人在生理上极度害怕的时候,解释的欲望会被剥掉。
榆暮不记得上一次如此害怕是什么时候,明明理智告诉她:是Noah主动的,是他先缠着她的。
眼下,偏偏什么都解释不出来。
榆暮想,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她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副样子。
儿时她闯祸,最怕遇上邵琮年。
小舅舅的责备,起码还有点亲近,眼前这人却是彻底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压迫感极强。
榆暮没法辨别自己此刻的心跳是羞还是惧。
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想把裸露的小腿缩回来。但无论怎么缩,总觉得对方的目光能透过缝隙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