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钻进水池里。
“不是你不理我吗?”
“那我不高兴。”安娜说。
“我再说一次我刚才的话。”
安娜斜我一眼,说:“你非要气死我或者让我离开啊?”
我躺下闭目养神懒得理她,安娜贴近我身体,柔柔地说:“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结识新的女孩子。”
我睁开眼看她,安娜嘻嘻笑道:“我也不认识新人。”
我笑笑,安娜能做到?暂时这样吧。
查德先生当时正与俄罗斯的拉扎列夫合作对俄罗斯电视台进行并购。
在俄罗斯上层有两股主要力量,一股是以中央政府官员老人后代为主的势力,另一股是中央政府借前苏联解体从地方进入中央的后代形成的势力。
两派无论在经济、政治还是交际圈都是水火不容的。
前者的代表是可可基斯先生,后者的代表人物是托哈宁先生。
当然,还有两个非主流但很重要的势力,一股是安娜父亲所附属的势力,另一股是由外国组成的集团军势力。
代表人物是东欧某国的代表哈吉先生。
我一般不太参与他们彼此的政治争斗,但政治格局肯定会影响经济的格局。
由于我们公司是刚进入俄罗斯,可以说是立足未稳,加上我们的进入多数是以其他公司名义介入,因而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涉及与谁冲突,但在交际圈,我属于中间派,谁邀请我都参加,我知道迟早要进行抉择,我想看看再说。
杰克很担忧俄罗斯的投资,他觉得很不牢靠,但他也只能多让洛丁他们注意我安全,他知道既然我想进入,他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
我坚持与政府在位官员搞好关系,主要先承担几乎无可争议的项目,采取都不得罪的办法。
典型的骑墙派。
过去前苏联的传媒是不允许外国资本染指的。
但随著共产党政府在苏联的解体和俄罗斯本身经济的困境,国外资本涉猎俄罗斯媒体成为了可能。
当然,最初还是采取与原有机构合作的形式,或者与俄罗斯逐渐兴起的私人资本和企业结合,逐渐转化为投资和控制主体。
我不希望涉及这些太敏感的领域,但资金流向有时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资本本身的利润趋向决定我不可能一点不关心其他领域的走向。
我们欧洲基金的储备和实力是哪个力量都希望借用的。
加特林先生跃跃欲试许多领域,但我总是采取更加谨慎的态度。
有段时间,我在欧洲的主要精力在卡尔先生去世后与他家族的官司上,虽然是默默进行,但欧洲各大家族和交际圈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信息。
好在我总是采取低调态度,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
断断续续,我到欧洲,或在俄罗斯时,安娜经常约会我。
我派人了解得知,安娜倒也真没有甚么固定新男友,但我还是不过多与她交流生意上的事情。
听安娜偶尔告诉我,古尼垭正忙于协助查德先生收购一家很有影响的电视台。
毕竟查德先生算是外来人,加上他可能进攻太咄咄逼人,引起原政府派的联合挤压,而另类势力毕竟不敢与政府派动真格的,查德先生的收购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到莫斯科一趟,就莫斯科环线改造提供一些意见,到莫斯科才知道,那是一个专家和企业家共同参加的小型会议。
围绕古城的市中心部分有一条环线,被称为“花园环线”莫斯科人俗称为“小环线”小环线之内环抱著老城的名胜部分,有克里姆林宫、莫斯科剧院、博物馆、老街、旧宅、集市。
莫斯科市政府十分注意保护自己的古迹,城中的道路依然碎石铺地、曲曲弯弯,这样给行车便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特别是在交通高峰期,汽车如同蚂蚁蠕动,行进缓慢。
出租车往往在此时谢绝载客。